满脸的不以为然,没奈何,来顺也只能使出杀手锏,骗他说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得花柳病。
然后又编了顺口溜逼他背诵。
经这一吓,估计这小子再看到虫二杂文时,就该有心理阴影了。
正憋着笑,旁边的背诵声突的戛然而止,来顺转头见栓柱涨红了脸,畏畏缩缩的望着前面,这才发现街对面多了个古怪的妇人。
说她古怪,倒不是说衣着相貌上有什么奇异之处。
正相反,这妇人拾掇的相当干净,还颇有几分姿色。
只是她也不往前走,却拼命低着头,把那清瘦的身子往墙上贴——这要搁在半夜,来顺就该怀疑她是要穿墙的女鬼了。
话说回来……
这妇人看着有些眼熟,莫非也是‘原主’认识的人?
越过那妇人,来顺正边走边回忆,袖子就被栓柱狠狠扯了扯。
他转头看去,却见这小子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处,颤声问:“来顺哥,她、她刚才是不是听见了?”
应该……
不至于吧?
刚才离着还挺远的。
“不成!我得跟她说道说道!”
来顺只是略一迟疑,栓柱就急的直跺脚,转回头想找那妇人解释解释,却发现对方早飞也似的逃进了私巷里。
“她、她跑了!”
栓柱呆若木鸡,仿佛看到了自己‘社死’的未来。
来顺还挺想跟他说句‘节哀’的,不过考虑到孩子脆弱的小心肝,未必还能禁得住打击。
于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哈哈笑道:“别傻了,她就算是顺风耳,刚才也不可能听到什么的——赶紧回家,今儿我让婆婆给你加个鸡腿。”
且不论栓柱一路上如何惴惴难安。
却说回到家吃罢晚饭,来顺跟徐氏说了明天夜里上工的事儿,又特意提起那古怪妇人。
徐氏便问:“那妇人生的什么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