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不能出席本次御前会议。
六个人六张票,将军与谱代共治天下,决定吧。
“余意刷新政治,须得有大气魄,大举措。非如此,不足以鼓舞人心,以示振作!”忠右卫门定了自己的基调,剩下的诸位看着办。
“礼不可废!”松平齐民难得的,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若废除跪礼,以后如何行事呢?”大冈忠固并不急着表态。
“譬如祭天祭祖,参谒神佛,跪拜如旧。余者,纵使参见君上,也只需鞠躬即可。”忠右卫门有些东西还是分得清的。
祖先崇拜什么的,暂时不去动。信仰神佛什么的,也不去动。就动一动凡俗之间,日常行礼一条,减少阻力。
“唔……”大冈忠固不说话了。
“那臣面见上様,也不需再行跪拜之礼了?”岛津定义甚至怀疑这事是为了试探他。
毕竟在场的要么是松平亲藩,要么是三河谱代,就他一个外人。这事不是试探他,又是试探谁?反正也没有公布,不过是在御前会议上提及。
“正是如此,只需鞠躬行礼便可。至多在余正大位,抑或是报哀信时,须得大礼跪拜。”忠右卫门点头。
“万万不敢,万万不敢,臣何以能如此狂妄。”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可不敢说。岛津定义连忙起身告罪。
原本大家都是坐在沙发凳上的,他这一起来,左右的老中也只能一道起来。搞得好像齐齐谏阻忠右卫门似的。
“那如此说来,鹿儿岛侯也以为不可。”忠右卫门看到岛津定义的样子,感觉有些难办。
这人真的跪久了,就很难站起来了。
你让他站起来,他都站不起来,甚至还兴高采烈的为下跪磕头辩解。
我都想着要从封建君主往近代开明专制君主转身了,你搁哪儿维护个啥劲的封建啊。大伙儿目标不同,真的很难说得通啊。
“岩槻侯呢?”忠右卫门转向大冈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