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烂鸟蛋,指望他们保扶幕府吗?还不如靠靠我,看上咱们老毛利家的自己人是吧,总比靠别人强。
当然啦,这些表面上都只是井上馨的一厢情愿,他可绝对“没有”和毛利元德说过这件事。这都是他自作主张的,与萩藩毛利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总之井上馨坐下来,就和安田亲广扯了半天闲篇。对于说闲话,那幕府的旗本御家人一个个门清儿,非常会说。奉公只是他们的工作,传闲话,造谣言才是他们的生活。
忠右卫门年轻那会子,天天去澡堂里面听这帮中下级武士传闲话。幕府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能够从他们的嘴里面抖出来。
和井上馨有来有去的对了好一会儿的线,井上馨发现安田亲广这人说话居然还蛮有套路的,心下暗暗加上了两分用心。他哪知道,安田亲广的本事,一多半都在这个扯闲话上面。
最后的最后,说了有约莫半个钟头,井上馨终于图穷匕见,把自己的,完全就是他个人的嗷,那诸多的想法和安田亲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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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安田亲广就麻了!
到是让井上馨以为安田亲广还是个不露声色,颇有几分城府的人。唉,这误会其实蛮大的。
既然安田亲广陷入沉思,井上馨也不准备立刻就得到答案。于是他留下了一句过几天我会再来拜访的话,就慢悠悠的走人了。
而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安田亲广,二话不说就叫仆人牵马,准备往江户川邸去。这种事情,他沾到了身上,怎么敢自己决定或者有意见啊。还不是乖乖做一个传声筒,先去问问阿兰的意思再说。
因为江户城本丸烧失,而西丸要拿来做德川家定丧礼举办的场所,这忠右卫门一家人,肯定是没有办法搬进江户城的。不能搬进去这个状态还得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是以除了忠右卫门本人以“孝子”的身份,在西丸西洋馆夏宫为德川家定守灵以外,其他人照旧住在江户川邸。
一路快马飞奔,反正街道被艾菲尔修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