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罢了。榎本武扬不也是嘛,因为出身谱代,所以出事了大伙儿一起回护。旗本是一个相当抱团的小团体,可以理解为隔壁的在旗,出事了本旗的,或者一个佐领的,都会出手拉一把。
又不是什么造反叛国的大罪,得罪了上峰算什么,打发的远远地,去长崎奉行任上干几年,井伊直弼老了再调回来就是。
确实就是如此,榎本武扬看堀利煕这样想,便也不劝了。他到了虾夷这半个月,也了解了一番虾夷的情形。知道和族人同阿依努人杂居,若是骤然改变这一局面,确实不妥。
那就走吧!
安排好了诸项事务,留榎本武扬在箱馆,堀利煕坐上了一条拉鲸油去横滨交货的大船,赶往江户。
船是蒸汽船,开得快。千岛群岛的捕鲸船去年就把鲸油解到了箱馆,原本说是直接在箱馆交给美国人。也不知道美国人怎么回事,来得比往年少,搞不明白。正好有英国人说要,于是又派船拉去横滨。
横滨作为全日本最具有活力的地方,这会子已经完全看不出什么遭遇兵变的样子。整个港口繁荣至极,城镇内人来人往。但是巡逻的洋兵确实多了不少,而且每个街口,都有一个固定岗哨,作为警备。
之前被大火烧毁的横滨火车站,这会子也正在修复之中。堀利煕那年上任的时候,还没有火车呢。这会子回来,站在站外,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呀,这不是织部正大人嘛。”在横滨车站的售票处混日子的一名旗本武士招呼堀利煕。
“哎呀,是齐之助啊。”堀利煕一瞧,是以前在自己隔壁街上,另外一家旗本的儿子。
有了熟人就好办事了,那个叫齐之助的年轻旗本向左右的同事招呼了一声,直接在自己的售票口前立了一块暂不售票的牌子,就翘班出来带着堀利煕坐车了。
这个齐之助家才五百石,堀利煕家可是三千石,上赶着帮帮忙,也很正常。谷獯
“论理你家的家格,怎么来做一个售票?”堀利煕有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