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事。
对于这种小小的转圜,德川庆保只当看不见,横竖都是流放,流放三千里和流放五千里的差别不是太大。都是去北方诸岛屯田垦荒,无非就是勘察加最艰苦,箱馆则已经发展起来而已。
“萩藩及福井藩,如何处置?”忠右卫门看井伊直弼突然间静下来,好像是在翻看罪犯名录,而其他人都假装不知,便主动开口。
横竖都是要收拾一下的,要是这两藩在这件事里面,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鬼都不信。忠右卫门可是记得很清楚,历史上的萩藩就是纯纯的倒幕派。现在虽然换了君宪派,但是那也不过是披了一层皮罢了。
争夺天下的大权,才是毛利家孜孜以求的。大权一日不落入毛利家的囊中,毛利家一日不会歇停。
况且萩藩城下好几万社团分子,尽可以拿来做炮灰,让毛利家进行各种各样的试错。廉价炮灰嘛,死了也就死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诸位以为,应当如何处置?”井伊直弼目的就在这儿,屁证据也没有,一时间真不好收拾这两个藩。
“召在府家老,当面申饬?”久世广周给出了一个幕府惯常用的方法。
当着你的面,直接大骂你的不是,这在幕府法度下,属于是常用的惩罚之一。而且这种申饬往往是公开的,当着很多人的面骂你,把你骂的无地自容。你还不允许争辩或者反唇相讥,要是敢开口,那就罪加一等。
“……”井伊直弼没有回答,显然不满意。
“命令萩侯世子,以及福井家老,到城解释?”胁坂安宅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样做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咱们可没有翻篇,我把这个案子暂且按下,但是调查并没有结束。我随时有可能重启调查,到时候查出点什么来,我可保不准。某种意义上来说,大约算是这次先警告,下次再犯就两罪并罚,直接弄死你。
“……”对于这个答案,井伊直弼还是不满意,尚未达到他的心理预期。
“福井藩尚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