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同时也是封建秩序的捍卫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在他这里还是很重要的。老百姓越级上告什么的,他不直接把你打一顿赶跑,已经是他宦海沉浮十几年,“修身养性”咯。
二来便是他得掐着时间去禁中皇居等候升殿,路上要是受理了此人的冤情,耽搁了时间怎么办?肯定会被那帮无理辩三分的公卿所攻击。
因为这个人距离松平齐宣的轿子起码有十多二十米,而且中间隔着不少人,就算是有个手枪,也不可能乱中打中轿子里的松平齐宣。加上又看着没有佩刀的样子,护卫在松平齐宣身边的传习队士兵只是好整以暇的站在轿子周围,没有什么动作。
而开道的几名武士,则准备上前把那个人给拖走。只要不受理他的申诉状,就可以当做是不知道这件事。幕府运行到了这个时候,也惯是会做这种缩头乌龟的事情,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此时三条大桥上面,有一行人正在狂奔,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下京破获了池田屋尊攘分子聚会一案的冲田总司。他从生擒的尊攘分子嘴里,得知了今天清晨,可能有一桩刺杀。
现在京中被尊攘分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也就是德川庆保和松平齐宣了。德川庆保驻扎在二条御所内,身边上千大军,根本不可能进行刺杀。那么刺杀的对象,只可能是今天清晨要进入禁中面圣的松平齐宣了。
遥遥望见松平齐宣的行列,此刻正停在路上,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阻隔住了。但是起码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冲田总司长舒了一口气。
可他的这口气还没有吐完,他就看到本能寺的院墙一侧,也就是松平齐宣的队列末尾后侧有人影在晃动。
“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