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信任水野忠邦的,两人相交三四十年,名为师徒,实则知交,水野忠邦确实是为了幕府好。
“所以上午滨松侯的上书怎么说了?”助六终于轮休了,有空中午找忠右卫门下馆子扯闲篇。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还朝你打听?”忠右卫门原本想向松平齐宣打听的,可是包括松平齐宣在内的一众亲藩大名,都被召唤进了中奥。
人家德川家自己内部闭门会商了,具体会商出一个什么结果,就算咱们和松平齐宣关系还算不错,估计也不会透露出来。
“我听到一个消息,但说不准。”
“怎么说?”
助六三教九流勾搭的不比忠右卫门少,人头也是相当的广,算是整个江户地面上最大的地头蛇之一。俗话说得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就算是下九流的人,保不齐也能知道一点咱们诸侯旗本不知道的事情。
“滨松侯可能会稍让一步。”助六有点子讳莫如深。
“稍让一步?这种事情怎么让?让什么?”忠右卫门一头雾水。
继承将军宝座的大事,只有是或者不是,不存在什么第三种情况的。宝座就那么一张,难道还能劈成两瓣,一人一半?
“不是那种意思……”
“……”
“听说是先将菊千代送往清水家,若是上様再有所出,则一桥卿位尚在。若上様无所出,便顺势后继,亦无伤大雅。”
原来如此!
不就是自己骗自己,或者朝三暮四那一套嘛。表面上看是把位置留给德川家庆将来可能会出生的儿子,实际上还是变相确认了德川菊千代的后继预备役身份。
国家大事,居然好似儿戏一般,你我退让到最后,就退让成这个样子的嘛?
“而且还有一件事……”助六靠近忠右卫门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出来。
“什么!”
听到消息的忠右卫门稍微有些难以置信,刚刚受任寺社奉行的越前福井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