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子想颜色,这要是吹风感冒了,那就太不值当啦。
麻利洗完澡,忠右卫门换上里衣,站在走廊上,望着在后世东京市中心根本看不到的满天繁星,有些感怀。咱们也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凭这二千四百石的俸禄,做一任江户南町奉行,便是绰绰有余。
有了这玩意儿打底,那距离未来第一任江户市长也不会太远啦。可得好好保扶着这个幕府,让咱在江户再深耕十年八年,得了江户的民心,方便送幕府正寝。
“您在想些什么?”屋内已经铺好了床的阿兰,看忠右卫门站在走廊上。
你小子刚刚还急的和什么似的,这会子怎么就佛了,还看起星星了?要么是心里有鬼,要么是脸上有屎。现在脸上干干净净的,那保不齐心里在想什么鬼东西。
“没什么……只觉得今夜星辰灿烂。”忠右卫门确实没有想什么坏招啊。
咱们江户川虽然也是一瘪肚坏水的人,可坏水再多,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要用的啊。这会子孤男寡女的,用的着瘪坏水嘛。
“那妾身在此恭喜您啦!”阿兰随即起身。
然后便恭恭敬敬的把双手摆在额前,向忠右卫门行了一礼,自家男人有了出息,得了上进,意味着家门兴旺,家名承袭无虞,自然值得恭喜。
“嗐,你我夫妻,如此多礼。”忠右卫门本人当然不耐烦这些花里胡哨的,可是现下的社会就是这样,处处有礼节。
妻子跪拜身为家主的丈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封建体统那一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什么的,这会子都死板的很。
把阿兰扶起,忠右卫门反身拉上障门。现在铺盖也安置好了,澡也洗好了,精神又不错。那自然是大被同眠,一夜到天亮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