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还真不像是有心人刻意弄的。”助六摇摇头。
“恩?那就奇了怪了……”
或许是没有体会经历过,也或许是想的太简单,忠右卫门和助六都不能够理解某种“感情”或者某种“伦理”。
本来大家都穷,很好,穷着呗。两万三千家,十几万人都是穷鬼,很棒的。现在可能有六百人要变好了,日子要过起来了。虽然这六百个人是谁我还不知道,但是只要不是我,那我就看不下去。
所以不能让那六百个人好过,我得把这个事情给他搅黄了。大伙儿一道受穷才是应该的,凭啥有六百个人能够好过呢。
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忠右卫门和助六,自然百思不得其解。历史上的传习队,因为是聘请的法国教官前来训练,所以头期只有五百多人,需要先学法语的嘛。加上扩充起来的军队,也就一千多人。
原本就说要从旗本御家人子弟中选拔年轻俊才,结果完全出乎诸位高高在上的幕府大佬的意料,穷的饭都吃不上的那些贫穷御家人,居然不愿意出来干年俸二十两黄金的传习队新兵,招募活动遇冷。
最后人数大大不足,只能草草招募城市内的浮浪小民充数,许多人拖家带口,老婆孩子就住在营地的外面。一身的“病”,又懒又坏,法国教官们看了直骂娘。训练的时候不积极,吃饭的时候个顶个的快。
教了几个月,除了认识眼前的是步枪以外,啥也不知道。连前排跪射,后排直射,这种已经相对落伍的齐射都没有学会。仅有的部分骑兵,只是学会了骑马而已,根本不会骑兵作战。
德川庆喜在伏见鸟羽之战败的不亏,就这种烂兵,赢了才是稀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