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得清轻重的,德川齐庄闹是德川齐庄,松平义建作为高须藩主,没必要掺和这趟浑水。大家都是路过而已,何必互相甩脸色。
可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里面有动静,进去传话的那个目明也早就出来了,保证把忠右卫门一行人抵达的消息传达到。怎么松平义建这么久还是没有搬家,本来夏天的天就黑的晚,这会子天都要黑了,怕是要靠晚上七点了,一行人在外面等了起码一小时。
“里面莫不是有什么变故?我再进去问问?”天野八郎担任忠右卫门的目明,也算是急主君之所急。
“再等等,咱们现在身份特殊,尽量不要和尾张的人起冲突。”忠右卫门是个谨慎的性子,能不接触高须藩的人就尽量不接触。
“这位高须侯难道不愿搬?”助六从马上下来,一直骑在马上也累呢。
“不会吧……”忠右卫门、天野八郎和寺泽新太郎同时回答。
这可又是一桩通行二百年的惯例啊,忠右卫门可一点儿都没有刁难松平义建,甚至还有些维护松平义建的脸面。他不至于学德川齐庄,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破坏这个礼让幕府使臣的惯例吧。
就算闹到德川家庆那里,忠右卫门住主屋,那也是站得住脚的要求啊。幕府使臣代表将军様,那就是钦差大臣,在地方上最大,其他人都要低一头的。
“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高须侯不至于这般意气用事!”忠右卫门还是不相信松平义建也是个楞种,这么跳。
“现在尾张家怕是全员一心,高须侯身为尾张御连枝,怎么也要表示一二。反正天塌下来有尾张侯顶着,尾张侯又是将军様亲弟,真能处置了不成。”朱由桦把斗笠脱了下来,举着扇风。
是不是咱们平时都把人想的太好了,这年头民风尚显淳朴,江户城内那么多记账制的店家,大伙儿都保持了最起码的道德水准。作为诸侯大名的松平义建,和忠右卫门这样一个小小的幕府旗本怄气,实在不像话啊。
“再等一会子,要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