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卅坐在星泉里,不着寸缕,就这么沉默着。
虽然很想让雒卅穿上衣服,但黛安娜也没有地方去给他找男人穿的服饰,只能尽可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坐在池水边,脚则泡在星泉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黛安娜尽量让自己不去关注雒卅水里那还在发光的阳物,问道。
“一个登山者……”雒卅声音沙哑。
“登山者……”黛安娜看向还沉在池子里的小石头仔,“那个石头……不会就是奇璞吧?”
“你不认识奇璞吗?”
“不认识,族里的老人说奇璞几十年前跟一个异乡的登山者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几十年?”雒卅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点神采,“什么几十年?我和奇璞离开拉阔尔族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你半个月前来过我们这儿?”黛安娜皱起秀眉,“不可能,这个月族内都在为了准备日食而忙碌,不让任何异乡人进入的。”
雒卅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道:“传令使呢?”
“传令使?”
“就是龙族的传令使啊。”
“哦,你说传令使婆婆吗?”黛安娜道,“她去年刚刚去世,新的传令使今年才会,选拔出来。”
雒卅低下了头。
“你还好吧?”黛安娜试探地道。
“怎么会这样……”雒卅喃喃自语,“我明明才登了巨神峰不到几天,为什么山下会过去了几十年……”
黛安娜一惊:“你说什么?你说你在巨神峰上待过待?那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雒卅没有回答黛安娜,他用力压抑住自己躁动的身体,想要把一切都搞清楚:“迦娜为什么要把我推下山……时空乱了……和基兰有关系吗……佐伊和塔里克还在山上吗……传令使死了……她说了她会等我……”
雒卅对黛安娜问道:“传令使她……怎么死的?”
“病死的,染了风寒,族老们都劝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