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突然睁大了双眼。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一个自己不愿意相信的可能性。
……
“干,那些怂货一个个只会哭和求饶,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掏不出来。”蔚骂骂咧咧地坐到凯特琳对面,“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有。”凯特琳低声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大概推理出了作案手法。”
“哦?”蔚眼睛一亮,“快说。”
“凶手是在很快的速度下杀死了船长。”凯特琳道,“房间里没有搏斗痕迹,凶手应该是船长认识的人,才能够在他毫无防备时接近他。”
“果然是那群水手里的家伙吗?”蔚咬牙道。
凯特琳没有回到蔚,而是继续道:“凶手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肢解和杀人,让船长没有任何反抗或者逃生的机会,用的是冰做的刀,所有当我赶到时已经化了。”
“我们去的很快,冰应该没有足够的时间化掉。”
“不,足够了。”凯特琳道,“因为船长其实早就死了。”
蔚皱眉:“什么意思?”
“我们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认为那声惨叫其实是船长发出来的。但其实那声惨叫因为太嘶哑凄厉,我们并不能听出那就是船长本人的声音。”
“你是说那个声音是凶手假装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凯特琳道,“只需要在船长室附近的方向惨叫一声,就能引来全船的人,如果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后到,就能把自己排出凶手的范围。之所以用冰做武器,是因为这样可以不引起任何人怀疑的情况下上船。本身没有带凶器,船上又没有少任何可以当凶器的东西,冰还会自己融化,可以把自己的嫌疑彻底撇清。”
蔚沉吟着。
“还有,凶手的杀人手法太过残忍,身上必定沾了很多血。”凯特琳补充道,“而凶手有一个有利的处境处理掉身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