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厄斯没有半点动摇,“诺克萨斯的崛起是靠无数的战争,无数儿女的命,这不是你我一直深信的事实吗?”
“我深信过的东西太多了。”奎列塔的眼中只有德莱厄斯,她看着他脸上的每一道伤疤,却唯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深信过诺克萨斯就是荣耀,然后军团就在艾欧尼亚用了那种人神共愤的武器,它杀了那么多没有参与战争的平民!甚至还有诺克萨斯自己的士兵!”
“所以这就是你叛国的原因?因为怜悯艾欧尼亚人?”德莱厄斯的语气没有变化,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讥讽。
“不止!”奎列塔按住自己右臂上的缺口,“德西乌斯死了……”
“德西乌斯……”德莱厄斯眼睛动了动,“他好像是你的儿子?”
“他死了!死在了你的征兵令里!”奎列塔怒视着德莱厄斯,“他在攻打弗雷尔卓德的时候被那些野蛮人割下了首级。”
德莱厄斯轻轻叹了口气:“抱歉,我不知道这件事,但儿子的死不够成为你叛国的正当理由。诺克萨斯不只有你一个人的孩子死在了战场上。诺克萨斯必须不断扩张,否则只会面临瓦解,服兵役是每一个诺克萨斯人的义务。诺克萨斯没有选择,你也没有,奎列塔,现在投降,贝西利科还能得到保全。”
奎列塔看着德莱厄斯的目光充满了失望:“你被你的【诺克萨斯之手】称号蒙蔽了一切善良,达克威尔那个昏君给你的东西就那么甜美!让你甘愿来毁灭你的家乡!”
“我再说一遍,奎列塔。”德莱厄斯道,“我的家乡不是贝西利科,我们,还有德莱文在贝西利科长大,但我们从没在这里得到过什么,家、尊重、目标,什么都没有。直到诺克萨斯占领了这里,我们才找到活下去的意义不是吗?投降,如果你对贝西利科还有感情,就不要让贝西利科被卷入战火。”
奎列塔的双肩垮了下去,她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悲戚之色:“你大可以带着你的部队离开,让我们好自为之。”
“痴心妄想。”德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