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说清楚!我软还是硬!”
“软软软!一点也不硬!”雒卅倒没有说违心话,现在的瓦里伊娃真的很软,虽然身上肌肉很多,但并不妨碍她该软的地方那惊人的弹性。
“嘿嘿……”瓦里伊娃把雒卅的手从自己胸前拿了开来,一脸得意地道,“再敢说我硬我就……呜……呜……呜哇!”
一大滩酸臭的物质朝雒卅脸上糊来,瓦里伊娃呕吐不止,喝了那么多酒不吐才怪了。
瓦里伊娃身子一软,倒在了雒卅身边,雒卅又好气又好笑地坐起身,气的是瓦里伊娃把他弄骨折不说还吐他一脸,好笑的是他居然能见到一个飞升者撒酒疯的样子,说出去应该都不会有人信。
雒卅拿起布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上的秽物,推了一下身边的瓦里伊娃:“还能走吗?我们先回去……
”
雒卅的话卡到了一半。
因为他看到瓦里伊娃痛苦地捂着肚子,全身不断地颤抖。
“喂!你怎么了!”雒卅赶紧拍拍瓦里伊娃的脸,但瓦里伊娃只是面带痛苦地禁闭双眼,一点回应都没有。
“喂!你坚持住啊!”雒卅赶紧把瓦里伊娃背起,打算回去找麦伊莎,要是瓦里伊娃这个飞升者出了什么意外,那雒卅就摊上大事了。
雒卅背着瓦里伊娃,没骨折的那只手向后撑着瓦里伊娃的屁股,但他却感觉到什么温热泥泞的东西弄湿了他的手。
雒卅伸出手一看。
入眼一抹鲜红。
……
“她怎么样了。”雒卅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房间,他刚刚洗干净身上瓦里伊娃的呕吐物,还用治愈之水把骨折解决了。
“没什么问题,只是来月事了。”麦伊莎检查完瓦里伊娃的身体,道。
“月事是什么病?”雒卅从来没听过这词。
“啊,忘了你没上过育课来着。”麦伊莎好好给雒卅解释了一番作为女人每个月都会经历的东西。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