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道,“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
另一个长老冷哼道:“无知之徒,飞升者乃是最强的存在,而女皇陛下又是最强的飞升者,要何人才能在一对一的恰卡得里击败女皇啊……”
几个长老灰心丧气地坐在座位上:“女皇陛下这是根本不给我们机会了,摆明了就是拒婚!这是在赤裸裸地警告我们!”
雒卅也知道瑟塔卡很强,但没想到能让长老会如此绝望,甚至没有一个长老提出击败女皇的提案。
在他们心中,瑟塔卡真的就是不可战胜的。
“那……我们还要和女皇陛下战斗吗?”那个来自北地的美男子弱弱地提问道。
“必须战。”一个长老叹气道,“女皇陛下说出那种话,明天必须要有人和她进行一场恰卡得,不然无法安抚民众们,世人会觉得我们长老会连一战都勇气都没有……”
那两个美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那我们不是必死无疑!”
雒卅对恰卡得这项运动还是不陌生的,他甚至都参与过好几次,作为一个比较强壮的奴隶,雒卅曾经被那个该死的监工强行拖去参加了好几场恰卡得,帮那个监工转了不少钱,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雒卅忍无可忍咬掉了那个监工的耳朵。
但雒卅以前打恰卡得的对手都是些瘦得皮包骨的奴隶,跟飞升女皇根本不可能比。
雒卅想了想自己能战胜飞升女皇的场景,他不觉得靠自己刚学的三脚猫功夫和还不知道怎么变强的气来对付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把拉莫斯喊来了,那只能把飞龙打跑的龙龟或许能和瑟塔卡一战。
不过恰卡得是在狭窄木板上举行的对决,拉莫斯应该施展不开,而且他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雒卅甚至不觉得自己能把他叫来皇城。
“日蚀王的儿子会参战吗?”雒卅问道,“他不也是竞选者吗?”
“哼,日蚀王的儿子地位能和你们一样吗?何况他那么小,断然不会参加。”一个长老摆摆手,“不过你们也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