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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萨斯知道锤石的最喜欢折磨他抓到的灵魂,那个女人也不例外,卡尔萨斯看得见锤石正在用火焰灼烧她的灵魂,没有人能忍得住这样的疼痛。
但这个女人忍住了,她看不见外面,她只是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折磨,毅力之坚韧是卡尔萨斯生平仅见。
不过比起女人的毅力,卡尔萨斯更关注她的装束——一件银白色的战衣。
“光明哨兵?”卡尔萨斯道。
“没错,她叫塞娜,算是我对付过的最难对付的光明哨兵了。”锤石阴恻恻地笑着,只剩骨头的手指轻轻摸着灯笼,看向塞娜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只有趣的小动物,“她和她丈夫一起来的,可惜她的丈夫跑了。”
“你居然放跑了人?还真不像你的作风。”
“呵呵,光明哨兵的武器挺麻烦的,不过我倒是不担心她的丈夫跑掉,你知道为什么吗?”
卡尔萨斯没说话。
“给点反应啊?”锤石一副失望的样子。
“我不感兴趣。”卡尔萨斯说的是实话。
“真没劲,是因为她的丈夫肯定会来救她的。”锤石语重心长地道,仿佛他真的是卡尔萨斯的前辈,“我们这样的存在是会永存的,没有自己的兴趣可不行。”
“我的兴趣,就是保持安静。”卡尔萨斯道。
“跟你比起来,你身边那个吵吵嚷嚷的小丫头还有意思点。”锤石左右看了看,“那小丫头呢?去哪了?”
“出去玩了。”
“哦?和十多年前你带到岛上来的那个男孩一起吗?”
卡尔萨斯沉默地看着锤石,这个强大的死灵虽然已经没有了脸,但卡尔萨斯还是能从锤石的骷髅头上看出令他讨厌的戏弄之色。
“你来究竟想干什么?”卡尔萨斯不想和锤石浪费时间了。
“没什么。”锤石随意地转了转手里的灯笼,被囚禁在里面的灵魂仿佛感觉到地震一般痛苦不堪,那个皮肤黝黑女人的灵魂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