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号?哦,老牙印的船啊,那家伙不是整天作死去远海追寻他的宝藏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船员都死了吧?”厄运小姐笑道。
“老牙印没回来,他的船现在被别人拿着了。”
厄运小姐将红玛瑙项链丢到一旁,眉头微皱:“船是被卖了,还是被抢了?”
“不知道,但我没见到任何认识的人下船,只有一个年轻的艾欧尼亚男人带着一个蒙面的人下了船。”
“那又关我什么事,老牙印又不归我管。”厄运小姐道。
杜宾从怀里掏出一枚金海妖:“这是那个年轻人给我的保管费。”
“一枚金海妖?”厄运小姐脸上终于开始有点兴趣了,“他出手倒是挺阔绰。”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杜宾将金海妖放到厄运小姐桌上,“最奇怪的是,我帮他看了半天船,直到他们回来也没见到船上有第三个人。”
“会不会他们都在船舱里没出来?”
“您还不知道那些水手吗?在海上憋了那么多天,哪个到岸上不是跟个疯狗一样第一时间跑去妓院泄火的,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待在船上。”
厄运小姐摸摸自己火红的发梢:“那就奇怪了,两个人怎么可能开得动一艘双桅帆船?”
“我也觉得奇怪,就找您来汇报了嘛。”
“你有上他船看吗?”
“没有,这样坏了规矩。”
“干得好,不要打草惊蛇。”厄运小姐将一对广口火枪别在腰间,双手叉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蜂腰站起,“这枚金海妖你拿着,不用上交了。”
“谢谢厄运小姐!”杜宾喜出望外,同时看着厄运小姐胸前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吞了口唾沫,决定一会儿就去妓院走一趟。
厄运小姐走出船长室,看着黑夜里高悬在天上的圆月:“那艘船在哪个区?”
“第一区。”杜宾跟在厄运小姐身后,欣赏着她火辣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手上的这枚金海妖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