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冕卫小姐,你为什么要去看那两个野蛮人。”
说话的是一个妇人,她穿着翻毛貂绒长袍,带着德玛西亚地方法官的青铜双翼徽记,神色憔悴而忧伤。
拉克丝身穿正装——一套德玛西亚钢所制的轻巧板甲,显得威风凛凛,她正色道:“吉赛尔法官,我是奉辉光使之命前来福斯拜罗调查黑魔法事件,我不能放过任何疑点。”
吉赛尔法官没有和拉克丝多交谈,她向一个士兵吩咐了几句,对拉克丝道:“这个士兵会一点弗雷尔卓德语,他会带你去监狱去见那两个野蛮人,有什么其他事再来找我。”
说完,吉赛尔法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士兵讪讪地向拉克丝行了个礼:“冕卫小姐,您别介意,吉赛尔法官她的儿子失踪了,她很着急,但又不能扔下这个小镇的法官职责……”
拉克丝友善地笑笑:“不用解释了,我理解她,换做是我的话,可能像她那样保持冷静都做不到。”
士兵如释重负地道:“感谢理解,冕卫小姐,您不仅美丽,而且通情达理。”
“奉承话就免了。”拉克丝没有接受士兵的夸赞,作为冕卫家族直系女儿,她听过的花言巧语加起来可以编成一本诗集了,“带我去见他们吧。”
……
福斯拜罗的牢房很小,说白了就是个改建过的简陋地下室,经士兵介绍,拉克丝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牢房其实只有不到三十个房间。
“那两个弗雷尔卓德人长什么样?”拉克丝跟在士兵后面,一边问一边打量着福斯拜罗的景色。
已经快到晌午了,但街道还是很冷清,零零散散的行人个个面黄肌瘦,有气无力地操持着工作。
拉克丝经过面包坊时,没有闻到面包的香气。
拉克丝经过铁匠铺时,没有听见打铁的咣铛。
拉克丝经过士兵营时,没有看见军士的精神面貌。
福斯拜罗,这座小镇就好像一个濒死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