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要做什么?”又是一间牢房里,一个脸上带着一条刀疤的老人抬起了头来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公孙羊止微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拐杖,低了低头。
“只是我快要死了,所以想要来此了去人生中的一桩憾事而已。”
“怎么?”左侧的第三间牢房里,一个浑身黝黑的大汉侧过了脸来。
他看不到公孙羊止,所以只是对着公孙羊止的方向笑着问道。
“我们这里,还有你的仇人不成?”
“那倒也不是。”公孙羊止听着这话,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头。
“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们,你们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吗?”
牢房里沉默了下来,公孙羊止的声音已经落下,但那一个问题却依旧像是魔音一般萦绕在囚犯们的心头,一次又一次地发问着。
“呵。”直到一个人嗤笑了一声。
“不甘心又怎么样,我们已经被人打废了丹田,挑断了手筋脚筋。如今,只是一些在这里等死的废人而已。”
恨只恨那朝廷,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死实在是太痛快了,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折磨人的法子。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块巨石,又一次压死了囚犯们难得起了些许波澜的心思。
······
“但你们的行气经脉依旧是通畅的,丹田中也还有些许未散的内力,大穴也几近打开。”一阵静默之后,公孙羊止环视了一圈牢房,淡笑着说道。
“若是我能修好你们的丹田和手脚,让你们能够重新掌控内气,并且行动自如。你们应该,起码能恢复七成的功力吧。”
这一句话说出口,几道落在公孙羊止身上的视线顿时就变得火热了起来,一些看不到公孙羊止的囚犯也艰难地爬到了牢房的门边,抓着铁门,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着。
“你到底要说什么?”被一道刀疤贯穿了脸庞的老人再一次问道。
公孙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