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里,二三十岁真的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年纪。
对比于上一世的人来讲,或许也就和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差不多。别说大了,成年都还没成年呢。
“谁说你下九流了。”然而术虎女听着李驷的话,却是突然神情一冷,默默地推出了自己腰间的剑。
她该是误以为,外面又有人在说李驷的风言风语了。
“额。”李驷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讪笑着摆着手说道。
“没人这么说,只是我自嘲而已,自嘲。”
听李驷这样讲,术虎女的脸色才是缓和了一些,可随后她又认真地看着李驷说了一句。
“你不下九流。”
她还真是同以前一样,常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
李驷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好吧,我以后不这样讲了就是。”
“嗯。”术虎女轻轻地应了一声。
接着,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根笛子来,放到了李驷的手里说道。
“吹笛子吧。”
这笛子的颜色看起来有一些枯黄,想来是已经上了年月了。
李驷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这就是当年他送给术虎女的那一根。
毕竟那根笛子只是用普通的竹木做的,他可没想过能够保存到现在。
“额,为什么突然要我吹笛子?”李驷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想听。”术虎女始终这样平静地说道,语气里几乎没有什么波澜。
“好吧。”李驷笑了一下,耸了耸肩膀,将笛子放在了嘴边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在古寺里传响着,婉转空灵,伴着远山的鸟雀相鸣,久久不去。余音绕梁之间,带着如是当年的意境。
术虎女静静地坐着,神色在笛声中渐渐柔和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点浅到几乎看不清晰的笑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