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今她的轻功绝对是不差的,结果只是一个呼吸不匀,居然就差点被对方发现了,这着实是吓了她一跳。
“这些年,你的身子静养得不错。”山洞里,花筠君一边给李驷擦着药,一边说道。
“嗯,这还得多谢你的照顾。”李驷盘坐在木桶,笑了一下说道。
“我倒是没有看出你有多谢我。”
花筠君轻叹了一口气,双手继续放在李驷的脖颈和肩膀上缓慢地擦拭着。
这女人到底还要摸多久?
山顶上,白药儿危险的眯着眼睛,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块石头。
可随后,花筠君的一句话却是又让她没有了怒气。
“但即便如此,你的病也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花筠君如此说着,像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一股从背后传来的怨气,放下了搭在李驷肩上的手。
是啊,李驷病已经不是依靠静养就能够治好的了。
“这我自是知道的。”李驷依旧笑着说道。
这十年里他也能够感觉得到这点,即便没有在用轻功,他的病情也依旧在继续恶化着。
调理和静养已经起不到扭转的作用了,只能延缓其中的症状而已。
“不过人各有命,随遇而安便好,不是吗?”李驷说着,轻靠在了木桶的边缘。
他的这种性格,有的时候能够让人感觉很轻松,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但也有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很深的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源自哪里,却又没人说得清楚。
此时的花筠君便是如此,她在李驷的身后站着,半响才轻轻地说道。
“可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治好你的。最近我找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哦?”李驷似乎是有些惊讶地侧过眼睛,看向了花筠君问道:“是什么?”
只是他的眼中却很平静,仿佛两人在讨论的不是他的病一样。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