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江怜儿说道。
“他病了。”
“病了?”江怜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面色一沉,眉头也皱得更深了一分。
因为他知道,在武功步入成名之后,人就很难再生病了,由于平日里内气的温养,普通的寒暑根本不能可能再造成什么侵扰。
但也是因为如此,这种情况下的人一旦得了病,那就通常都是要命的大病。
李驷居然病了,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两人没再多做停留,当即带着李驷回了淮阳关。
······
战事结束了,大部分残余的金兵都被俘获,只有少部分的几股逃了出去,流窜向了北边。
这一日的淮阳关是难得的显得吵闹了一些。
江湖人坐在一起聊着闲话,天策府的士兵们打扫着战场。
唐门的一些弟子面色苍白地坐在一边,许多人是刚刚吐完。这一战里他们杀的人最多,而且杀的方式最为凶残,这对于许多刚入门不久的弟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心志上的折磨。许多老弟子只好坐在他们的一旁,替他们开导着心结。
百花谷的弟子们有了用武之地,她们到处忙碌着,给受了伤的人包扎着伤口。不过这次花筠君却是没有来,带队的是百花谷的大弟子闻香巧。
武当派和青城派的道士们给众人做着饭。别的不说,这些小道士们做起来饭来,倒是轻车熟路得很,没过一会儿,便已然是飘香四溢。
四处都很热闹,只有一处帐篷里显得很是安静。
“我没有办法。”一张床边,百花谷的大弟子闻香巧松开了放在李驷手腕上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他病得很重,可能要我们谷主亲自来看才行。”
江怜儿坐在李驷的身后,给李驷渡着内气,他的内气是在场的众人里最深厚的,即使如此,他也只是才堪堪的止住了李驷病情的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