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影响了。
所以,他现在大概只能熬过去。
半夜的时候,李驷的身子开始发烫,烫得就像是一块火炭一样,但他却只觉得冷,冷得如坠冰窟一般。
这不是什么重病,李驷是这样想的,但逐渐的,他的神志也开始不清楚了起来。
他缩在角落里发着抖,直到术虎女发现了他。
“李驷,你怎么了?”术虎女看着他,轻皱着眉头小声问道。
她从没见过李驷这副模样,这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冷。”李驷紧闭着眼睛,发着抖回答道。
术虎女听着,没有多想,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李驷的身上。
这时,她看到一块木牌从李驷的怀里滑落了出来。
木牌上刻着一个女子,牌子干净无尘,看得出,是一直被妥善地保管着。
术虎女看了木牌一会儿,好久,才自嘲似地笑了一下,将木牌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回了李驷的怀里。
那天晚上,李驷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冷得手脚冰凉,蜷缩着得不能动弹。
直到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抱住了自己,才让他好过了一些,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雨停了,山林间的灌木上沾着露珠,山洞的洞口还在滴着雨水。
可能是听到了水滴落下的声音,洞里,李驷醒了过来。
他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去,看到了身后,术虎女正静静地抱着他,闭着眼睛还没醒来。
李驷没有作声,低下了眼睛,默默地拿开了术虎女放在他腰间的手,然后站起了身。
“咳咳。”他昨夜的病是好了,但咳嗽却更加严重了一些,嘴唇上也少了几分血色。
大概是因为咳嗽声,术虎女也睁开了眼睛。
她抬起头来,看到了李驷,眼神躲闪了一下。
“昨晚······”
“昨晚多谢了。”李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