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这是剑吗?”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他身上的衣袍却已无风自动。
剑还没有落下,山巅之上已然风起云涌。
直到一个白衣人影忽得落在了台上,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传来。
“砰!”
这不像是剑与剑交击之时的铮鸣声,更像是一柄剑劈在了一团棉花上的声音。
“呼!”劲风将烟尘吹散。
剑台上,铁慕衣撑着剑半跪在台边,而他的身前,是一个白衣人站着,用手挡住了疆拔的剑,身上的衣衫猎猎,翻卷不止。
这个人是谁,所有人都知道,他叫做李驷。但他能不能胜得过疆拔,所有人却又都不确定。
因为这个人该是这个江湖上最让人摸不清楚底细的人了。
人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该是一个绝顶高手,因为他那天下第一的轻功,也因为他那常凤楼的一剑。
但是现在他身上没有带剑,他又要用什么制住疆拔,用他那双手吗。
却没有人听说过,李驷的手脚功夫到底如何。
如果说现在站在剑台上的人是独孤不复,几乎所有人都会信他能赢,又或者说是换做糊涂道人和问剑老叟,也能让众人有些底气。
可惜偏偏上了台的人是这李驷,对于此人,人们是着实是没有什么把握。
“嘶。”用手架着疆拔的剑,李驷倒吸了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说了句。
“还真疼啊。”
不得不说疆拔的这一剑真的很重,重得他差点没能接住。
“是你。”
疆拔的脸色冷了下来,对于李驷这个“公子哥”他还是有些印象的,而他能挡住他的一剑,也让他有些惊讶。
不过看一眼李驷空空的双手,他终究还是抽开了自己的剑,沉声说道。
“我不杀不用剑的人,滚。”
“抱歉啊。”李驷活动了一下自己反酸的手腕,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