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有着剑的模样的铁块。它只有剑大致的形状,却没有经过任何一点打磨,就连剑锋都没有开,说它是一个剑坯,恐怕都有些抬举它了。
但就是这样的一柄铁剑,却让疆拔觉得并不普通。原因很简单,因为那少年坐下的时候,背上的剑磕在地上的声音,和他的剑磕在地上的声音是一样的。
这说明了一点,那柄剑几乎和他的剑差不多重。
可疆拔的剑有多大,几乎同他的人一样大,而那少年的剑却只有普通刀剑的大小。
这让疆拔很好奇,那柄剑挥舞起来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还有两个,分别是一个在打瞌睡的道人,和一个静坐着的老头。
这两个人都给疆拔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他很喜欢这一种感觉,因为越是看不透的人,杀起来就越有滋味。
无论有多高深,在生死之间,都不过是一剑的事。
“呼。”一阵风吹过山巅,风很大,吹得人衣衫猎猎,也吹开了那天边的云雾。
天光终是大亮,照得山间清雪生寒,照得众人人影错落。
四下静了一下。
当风过去,众人的衣摆落下,独孤不复站起了身来,兀自走上了一座剑台,抱着剑盘坐了下来。
他每年都是这样,他等着来挑战他的人,可每年都几乎不会有人来,至少在四座剑台的剑主交手之前。
今年似乎也是如此,众人看着独孤不复走上了一座剑台,都没做声,更没有人上前挑战,只是将视线移到了其他的几座剑台上。
糊涂道人不到最后不会上台,每年的剑盟他都会睡到最后一天才会起身,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在养精蓄锐,但众人都知道这只是因为他懒得与前面的人交手而已。
前面管他谁与谁争,他只需要胜过最后留下来的一个人即可。
问剑叟也不会急着上自己的剑台,他会给后生留一些表现的机会。
毕竟,若是在一开始他就上了剑台,那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