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剑鞘,剑身就这样露在外面,通体乌黑,只有剑刃处才有一圈白色的刃口。
剑身上的凶气很重,重到普通人就算感觉得不清楚,也不敢靠近。
剑柄上不知为何还锁着一只重锁,半截锁链垂在一旁,随着男人的脚步摇晃着,偶尔会撞在剑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天知道这把剑有多重,只知道这男人每走一步,地面都像是会微微震动几分。
剑凶,人也凶,这男人的面相亦是凶煞,头上没有头发,脸旁是纹着一片不知含义的黑色纹身,鹰鼻狼目,看得人只想远远地躲开。
直到这男人走远,路边的行人们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好像是还有些许后怕。
这男人是从北边来的。
他没往别处去,背着剑一路走到了术虎横的府上,说要见术虎横。
守门的下人也没敢多问,就径直去通报了术虎横。
等到这男人被人领到堂前的时候,四下的仆人是都已经被挥退了,领路的仆人也自觉的退去,使得堂上只剩下了他和术虎横两人。
术虎横坐在主座上,闭着眼睛假寐着。
男人冷笑了一声,没有坐下,只是抱着手看着术虎横,沉声说道。
“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架子了,想要见你一面都要内外通报,当真是麻烦。”
说着他又顿了顿,咧开了嘴巴,目光凶狠地看向了术虎横腰间的剑,说了句。
“不过希望你的剑术没有落下,还有被我杀的意义。”
术虎横沉默着没有说话,半响,才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道。
“好久没见了,疆拔。”
疆拔,就是他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这人不是金国人,而是北越人。
北越在金国的北边,是一个小国,也是一个蛮荒之地。
术虎横早年曾在那里修行过,也是在那时,他认识了疆拔。
这疆拔是一个剑痴,同时他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