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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你找他做什么了。”穆武也拿回了黑子。
棋桌前静默了半响,萧木秋拿着一颗白子在手中转了几圈,放进了新的棋盘里。
“我要让他同一个人悔过。”
棋盘上,白子倒映在他黑色的瞳孔里,变成了清浊难辨的颜色。
······
昨夜东风依旧,山门夜雨不休,枯枝败叶破篓,老僧空寺经楼。不说人世人间忧,却说佛事佛间愁。
对于李驷来说,这一世的金山寺和上一世的金山寺有许多不同。
虽然这一世的金山寺也在闽江江畔,但区别在于,闽江长了,长到几乎环了江南。寺庙却小了,小到几乎没了和尚。
这一世的金山寺,是一座无人问津的小寺,可能就连住在山脚下的人都不知道,那山上居然还有一间寺庙。
那间寺庙很破旧,破说的是楼破屋破,旧说的是人旧经旧。
那里唯一的一位老和尚,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呆了几年了,他穿着的袈裟,翻着的经书,也已经旧得不成样子。
但是李驷还是经常去听他讲经,几乎每一年都会去,只有一年没去。
那一年他喝醉了,和人打了个赌,去皇宫里偷了一块玉。
不过偷完之后他就认怂了,隔了两天就把玉还了回去,为表诚心还特地留了一个字条。
谁知道,事情反而被闹得更大了一些。
如果早知到会那样,他那时绝对不会和人打那个赌的。
不过说归说,这世上也没得后悔药可以吃。
山中古寺里,一个老和尚坐正在一座泥捏的佛像前念着经,他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木鱼,空空的声音在寺里声声回响。
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
佛堂前,他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门外还落着叶的老树,自言自语道。
“说起来,今年,李施主也快来了吧。”
金山寺总是空空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