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麻药的原因,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但是此时麻药的药力已经过去,这痛感却是叫人难以忍耐的。
“血我已经用内力帮你止住了。”李驷放下了翻火的木棍,拿起了手边的一个吃了一半的果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说道。
“但是包扎得你自己来,免得你到时候说我乘人之危,坏你清白。”
说罢,李驷还自认为处理得当地抬了一下眉头。
他一直认为,自己很懂得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是在面对眼前的这一件事一样。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蛮不讲理吗?
看着李驷的这副嘴脸,白药儿不禁又是一阵气闷,原本好不容易生出的几分感激之情顿时散了个干净。
怒视着李驷,恶狠狠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
“干嘛?”李驷疑惑地看着她的手问道。
“纱布啊。”白药儿咬了咬牙说道:“不然我怎么包扎。”
哦,倒是忘记了这个。
李驷这才想起,此时的手边确实没有可以包扎的纱布。
四下看了看,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外套上。
也没有多想,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给了白药儿。
“这个你先用着吧,倒时候我在买一件来就是。”
他现在可不缺钱花了,就在今早,他刚从那个唐门后生的身上顺了五锭银子。
接住了李驷丢来的外套,白药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红了红,瞥了一下嘴巴,嘀咕着把外套撕成了布条。
她嘀咕着什么,李驷没有仔细去听,大概就是一些骂人的话吧,他也懒得去计较。
一直等到白药儿包扎好了伤口,重新穿上了外套,避嫌的李驷才从破屋的门外走了进来,坐回了火边。
“今日的那些人里,恐怕有一些不会这么轻易的罢手,这段时间你就暂时跟着我吧,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再自己离开便是。”
往篝火里又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