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觉轻松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在不自觉间松快了许多。
他热热地喝了一口:“高兴啊。”
“看出来了,是挺高兴。”易水歌说,“都敢随便喝我的东西了。”
谢相玉刚才没来得及品尝水的滋味,闻言面色大变:“你——你——”
易水歌却不答他,只问:“今天晚上回去吗?那得赶早,路上发作了可不好。”
被他这样一说,谢相玉只觉小腹一股紧,一股热,绞得发涨。
他脑补了自己在公共交通工具上难以自控、辗转厮磨双腿的模样,喉头一阵阵发着干意。
“待会儿吃点蛋糕?”易水歌又把冰箱打开,将一个打着丝缎的黄桃蛋糕展示给他看,“新鲜的,今天刚买的。”
“……或者,你更喜欢‘使用’它?”
几个简单的字眼、一个简单的动作,谢相玉已经感觉被冰冷的鲜奶油挤入时怪异的畅快感。
谢相玉感觉自己只用几句话,就被他轻松玩弄在股掌间。
这种挫败感和他身体内的情愫混合,发酵出了莫名的冲动。
他努力撑住已经开始发软的双腿,维持住矜持的样子,不许自己随意磨蹭双腿,缓解那股从体内升起的燥热感。
“废什么话。”他故作冷漠地昂起下巴,“要干就干,你回来了就不行了是吗?”
他装作很见过世面的样子,走到卧室前,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无法开启。
他眉毛一皱:“干什么?把门给我打开。”
尽管知道不大可能,他还是忍不住想,不会里面真的藏了什么人吧?
易水歌问:“你不是有钥匙么?”
谢相玉心脏怦然一跳。
他给他的,一直是卧室的钥匙。
最私密的地方。
也是他们开始一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