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爷一路领到附近的警局时,通过读取虹膜,南舟在扫描仪上看到了自己的身份id。
他好奇地歪一歪头,和照片里的自己对视,想要伸手去触摸,可惜那头像一闪即逝。
这就是自己的身份……吗?
因为失踪的都是年富力强的壮劳力,为保证维.稳系统还能正常运转,已退休的老警员也被返聘了回来。
戴着玳瑁老花镜的老警员,捧着一茶缸热水,在休息室门外打量着这个漂亮到有点非人感的年轻人。
外间没来得及关闭的广播里,还在沙沙地播放着晚间播报。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
“现在开始每日例行播报。”
“请全体居家的人民群众,如有用水、用电、用气、医疗、心理辅导等生活需求,可向各乡镇人民政府、各街道办事处、村委会、居委会、派出所拨打电话,也可统一拨打市长服务热线12345,我们会根据您的区域位置信息尽快调度派单。”
“请全体港、澳、台同胞,如有如上需求,可就近向特区行政机构、特区联络办、市、县、乡、社区、里村等派出机构求助,或统一拨打——”
“党·员及人民军队将始终保持先进性,冲锋在前,替民分忧,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我们必将克服时艰,盼得亲人的归来。”
南舟竖着耳朵听了很久。
直到老警员和巡视员交涉归来,也没有坐到他对面,把一杯热水放到他面前,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他身侧,打量了他两眼,热热地抿了一口茶,操着一口偏软的腔调,批评道:“年纪轻轻,这么好的一张皮相,干嘛要死啦。”
南舟坐在柔软的转椅上,双手扶膝,坐得笔直:“我没有要死。”
老警员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