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在阚博文身上成功之后,他就只是被囚禁起来,惶惶不安地等待着最终命运的降临。
直到囚禁他的牢室外传来人们惊惶发疯的声音。
直到江舫敲落了囚禁他的门锁。
他轻声问江舫:“我们……真的要把桥烧了吗?”
“他们看到桥着火,绝对会第一时间过来,城堡着火都不会起到这样的效果,比你过去送信要快得多。”
江舫面无表情地喂他吃了一剂定心丸:“放心,这桥没有那么快烧断。”
队员闻言,把头埋得更低了。
……江舫本来没有放火烧桥的必要。
是他不愿意过桥,才逼得江舫非这样做不可。
不愿过桥的原因很简单。
在听完江舫描述的那个关于“诅咒”的可能,他畏缩了。
他不愿相信事情会有江舫设想的那么坏。
但是江舫的推测,的确吓到了他。
按照江舫的本意,本并不想告诉队员自己关于这诅咒融合结果的设想。
但如果放任他一无所知地过去,他反倒极有可能成为那个被利用的变数。
果然,在听完他的描述后,队员动摇了:“我一个人过去吗……”
在接触到他的眼神后,江舫神情一定:“是啊,如果南舟都搞不定,你去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末了,自己却又羞惭起来。
他诺诺道:“那南哥他们要怎么办?”
江舫:“我们过不去,就叫他过来。”
于是,这才有了他纵火烧桥的举动。
为了给自己的逃避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他积极请战道:“我……回城堡看看,再找找有没有活着的人。”
江舫眼望着对面,神色冷淡:“嗯。注意安全。”
队员微松了一口气,手持枪·械,转身投入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