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强拉他去东岸……
首先,这人不是玩家,未必会受到规则约束。
其次,如果东岸只有南舟自己,平白多出了这么一个实验体,他一定会把他拖过去试一试。
可现在不行。
东岸有他的朋友,还有他的队员们。
他不怕触犯规则,怕的是连累别人。
因此,当立在燕尾服面前时,南舟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冷淡,似乎他胸中酝酿着的那些险恶计划浑然不存在似的:“公爵先生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燕尾服老神在在:“没有了。”
南舟:“和我们一起来的人呢?”
燕尾服施施然:“什么人?抱歉,我只对公爵负责,不负责人事管理。”
南舟:“‘那件事’到底是指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没有办法转达。”
燕尾服依然坚持:“基思先生一定知道。”
……对方显然是油盐不进。
然而,未等南舟问出“昨天夜里到现在有没有看到人过桥”,只听一声惨叫,响彻山谷。
南舟脸色一冷。
华偲偲的声音!
在东岸,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搜索的那片区域!
然而,燕尾服却像是对这样骇人的惨叫司空见惯了似的,把礼帽抵在胸口前,温和地俯身行礼:“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
他的领带被南舟一把擒住。
方才的冷静思考、精细盘算,如今全盘化为了冷淡的杀机。
南舟单手扯稳他的领带,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盖。
燕尾服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失了重,被掀翻在吊桥护栏之外。
他登时被收紧的领带勒得脸红脖子粗,那优雅从容的余裕烟消云散,双眼暴凸,血丝绽满。
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气音,徒劳地仰着脖子,去抓南舟的双手,两只脚在空中乱蹬,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