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18点!
只比已弃牌的戴学斌小一点!
如果他放弃在这里要牌,那他的分数就连戴学斌也比不过,直接输掉!
但要是继续要,他爆牌的可能性就瞬间提升了不止一倍!
三家,总有一家比他大!
这就是围杀的快感吗!
这下,江舫的确是犹豫了。
他回头叫南舟:“南老师,南老师。”
专注于牌局的南舟:“嗯?”
江舫把双手压在椅背上,用下巴点住手背,仰头望向他,像极了一只小银狐在用puppyeye向人撒娇示好:“你说这局我下多少注啊。”
南舟也蹲了下来,两人形成了一个大声密谋的姿势。
南舟问:“赔率多少?”
“庄家赔闲家,闲家赔庄家,都是1赔1。我下多少,对方就要给我多少。”
南舟想了想:“那就5万吧。”
江舫一口答应:“好。”
他转过身来,面对了三双不可思议的眼睛,面不改色地历历数出等额的筹码,放在了赌盘上。
戴学林颇感不可思议:“你还要继续要牌?”
江舫理不直气也壮:“你没有听到吗?是我朋友要我继续要的。”
疯了吗?
18点,爆牌的风险以概率而言,不说是板上钉钉,也是刀尖起舞了。
他是疯了才去碰这种死局。
还是说,他早有算计?
5万积分……
一下子被迫涉及上万的积分,戴学林又给整不会了。
他回忆起了先前被江舫摇骰子支配的恐惧,骨子里滋滋溜溜地开始往外泛酸,甚至握不住牌,想要直接弃牌算了。
弃牌的话,他们只需要各自交付手上的1000点积分即可。
何必要去冒这个险呢?
看到戴学林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