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抬手摁住了他的手腕。
他虚虚扶住江舫的袖口下方,有意发力捺了一捺,却没能摸到想象中的牌状物。
文嘉胜不由皱眉。
难道不是用藏好的牌替换吗?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力道,说:“我们自己取牌。”
江舫也跟着笑盈盈地活动了手腕:“好啊。”
因为完全信不过江舫,三家闲家各自动手,抽了两张牌。
很快,他们面前都放上了两张明牌。
但他们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
戴学林最先按照顺序抽牌,面前是黑桃6和黑桃9。
戴学斌第二个,面前是方片5和10。
文嘉胜面前是草花7和8。
每个人手里所有的牌,不仅花色一致,且两两相加,都是15,只要再抽上一张稍大点的牌,就有超过21点爆牌输掉的风险。
他们更加疑心江舫是出了老千。
可江舫把动作都摆在明面上,是正大光明地洗牌。
就算他能出千,可按照他那种全盘打乱的洗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难道他真的能将扑克玩到如臂指使的地步?
偏偏江舫在审视了一遍牌局后,还笑眯眯地说起了风凉话:“几位果然是心有灵犀,连抽的牌都是15啊。”
说着,他又侧身支颐,轻轻地把玩起耳骨轮廓来。
他耳垂和耳骨上各有一个耳洞,是他年少轻狂时的产物。
他顺势用指尖点了点自己暗牌的一角:“买保险吗?猜猜我这张牌底下是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会是‘黑杰克’吗。
三人对视,暗自互换情报。
他们早在赛前就约定好了一些简单的暗号。
姜正平作为军师,纵观全局,心思澄明。
如果江舫控牌的本事真的有控骰那样高明,那他想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