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有所防备。
做完外部防护,李银航仍不大放心,又把刚才自己洗碗时偷偷藏在裤子口袋里的叉子放在枕边。
她又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小包用卫生纸包起来的胡椒面。
她又从裤子背后费力地抄出一把菜刀,藏在了枕头下面。
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李银航就裹好被子上了床,打算早睡。
睡前,她小声对着空气打招呼:“……晚安呀。”
她这几天苦中作乐,已经学会了和那不知身在何处的耗子说话,排遣郁闷和不安。
听到她的声音,小耗子的爪子嚓嚓挠了两把,算作回应,有气无力的。
李银航居然从这爪音里听出了一丝委屈巴巴。
她觉得自己八成是神经过敏了,翻了个身,合上了眼。
……
南舟扶着江舫回了房间。
在暄软的床上,两人并肩靠坐着,什么话也不说。
气氛说不上压抑,只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氛。
明明外面夜空澄澈,万里无云。
江舫打破了这沉默:“看个电影?”
房间里有成套的家庭影院,只是先前南舟把它当了装饰,江舫也不希望有别的东西会夺去南舟的注意力,便也没有说穿。
南舟点头:“好。”
那些影片全部源自江舫的记忆,可见他的阅片量着实不少。
其中还有许多俄文、英文的原文电影。
……以及在地下赌场某些vip房间里播放着的、能够刺激疲劳赌客们的肾上腺素的小电影。
江舫用右手点按着遥控器,让光标任意在那些没有姓名、徒有乱码的电影区域间游移。
这没有名字、只有一团乱码的电影,果然勾起了南舟的好奇。
他看中了其中的一部。
当江舫切换到那部电影的缩略图标时,南舟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