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所以他估算了一个相对合理的数字:“我也不要多,20万泰铢吧。”
颂帕心如止水。
你他妈的。
反正他此时已经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状态,颂帕笔走龙蛇、指尖发颤地签下了一张100万的支票,一把撕下来,甩到了地上:“拿去。都拿去吧。”
他生平最爱旅游和挥霍,在研发降头和增长见闻这件事上尤其舍得一掷千金。
除了这间雷打不动的落脚地,他手头也就这些积蓄了。
南舟看了看被他扔到地上的支票页面额,并不感兴趣,另翻了一页新的,递到他跟前:“你要给我们损失费的话,也不用多给80万,了结了你这边的事情,我们很快就走,给我们10万零花钱就好。”
这话落在颂帕耳朵里,就是把敲诈说得清新脱俗,简直无耻之尤。
可事到如今,颂帕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乖乖开具了一张30万的支票,妥善交到南舟手里,只想赶快了事,求个痛快。
南舟将支票递给李银航检视,让她确认有效后,就随手装入了和墨水钢笔放在一起的信封,打算转手给旅馆负责人,让他们自行取用。
颂帕自认身外之物已经抛却得差不多了,便苍白着一张血色尽无的脸,眼眶通红地仰起头来,维系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体面,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
南舟转过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只用来蛊惑了司机、同时也创造了一片平行空间的黄泥罐子:“我想学这个。”
颂帕深吸一口气,吸到自己的肺管差点炸裂,才勉强平稳住了血压。
蹬鼻子上脸!
他已经竭力去忽略自己的失败了。
可是看到这个坛子,他的心仍是抽痛不止。
这是他压箱底的手艺,乃是他20岁出师时最得意的杰作,没有之一。
他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