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坛子是我弄的。
李银航喜出望外,上在它脑门上叭地亲了一下。
南极星愣住了。
下一秒,它掉头飞回了南舟身旁,整个上半身都埋到了他的臂弯内侧,只剩下一小截屁股还露在外面。
只是它的小尾巴兴奋地啪啪拍打着南舟的手臂,将它的真实心情出卖了个彻底。
李银航溜下了地:“我出看看……”
江舫笑望着她:“找邵明哲?”
李银航老实地:“嗯。”
他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交情的。
他无端失踪,还流了血,现在危机又已经解除,要说完全不在意他的安危,也不大可能。
当李银航迈步向门口走时,仿佛心有灵犀似的,门旁传来了笃笃的敲击声。
他们的门已经名存实亡,门内外可谓是一览无遗,但门口还是不见人影。
……从影子判断,来人正贴着墙根,站在门外的视觉死角处。
李银航站住脚步:“谁?”
无人应答,
但她已经通过这异常的沉默,隐约猜到了是谁在外面。
她紧走两步,从房内探出头来。
等看到邵明哲的尊容,李银航一愣之下,关心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就噗嗤一声乐出了声。
邵明哲顶着旅馆里标配的白床单,拙劣地把自己藏了起来。
他现在像一台低成本舞台剧里的大号幽灵,不太吓人,还挺可爱。
被裹在被单里的邵明哲:“……”
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他的衣服、口罩、帽子和假发没有了,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因为他和别人长得不一样,他不想引起麻烦。
但李银航居然还会笑话他。
李银航也知道这样不大礼貌,笑过两声后马上乖乖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