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炮制的恐惧幻影,享受着来自全城的恐惧,这让他有种把整座城市肆意踩在脚下的愉快感。
因此在被那颗子弹穿透占叻的胸膛时,他是千分、万分的不甘心!
好在,他在坠入水中后,遇到了他的伯乐。
一道符咒固稳了他充满怨念的魂魄,将他锁在了小小的一只黄泥坛子里。
他的生命和快乐又一次得到了延续。
他感激这个将自己复活的神,并难得地展示了他对卑微如蚂蚁的人类的尊敬,将他尊称为「坤颂帕」1。
自从被炼做降头,这是占叻第一次外出活动。
之前在坛子中,他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大变化。
但现在,他完全享受到了这种为所欲为的乐趣。
他的咒怨遍布了这一整片街区,覆盖了以这座旅馆为圆心、半径三公里的地界。
在这片区域当中,他可以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构思出无穷的变化,尽情玩弄、蹂·躏被圈在其中的人类。
他并不着急。
猫逮到老鼠,断没有一口咬断喉咙、囫囵吞吃入腹的。
就这么轻易玩死了,未免太没意思。
早在曹树光拉着马小裴逃出房间时,他的n分之一就隐藏在了他们盥洗室的镜子里,和马小裴交换了位置。
占叻目送着曹树光拉着自己,观赏着他自以为逃出生天的欣喜背影。
如今,知道了妻子早就被人偷梁换柱,他又脸色大变,懊悔痛苦,转头奔回了他原先的房间。
可惜,马小裴已经不在那里了。
吸取了黑发青年破窗而出的教训,她已经被他用黑影包裹了起来,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将她转移拖拽到了二楼的落地窗中,静静等待她在玻璃中窒息而亡,形成一幅美丽的窒息死亡图。
至于曹树光,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