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南舟在不知所措的心绪颠簸中,弄脏了自己的西装裤。
江舫也没有继续欺负他,放开了手,低头温情注视着他的小纸人。
两人衣衫完好,气息却都难得地不稳。
南舟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长长久久地发着愣,注视着外面黑苍苍的天色,像是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舫看他的样子,有点想笑,摸了摸他的鼻尖,才唤回了他的一点神志:“不去清理一下吗?”
南舟晕头晕脑的:“嗯。”
江舫绅士地为他打开了车门,将人牵去了附近的公用洗手间,在南舟打理自己时,找了间空置的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结束后,他又把发呆的南舟牵了回来。
南舟今晚第一次这样蒙受了奇异的精神冲击,被安置下来后,由于大脑一片空白,茫茫然的只觉得舒服,索性放弃了思索,蜷着腿睡着了。
他不知道,在自己睡着后,江舫放肆地注视着他的面容,许久过后才睡去。
三人一鼠睡得异常香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醒。
经历了那样的体验,南舟也不觉得特别尴尬。
只是他的脑子里好像长了根弦,没有当着李银航的面提及昨晚的事情。
在简单的洗漱过后,他们再次踏上了旅程。
他们去一家刚开不久的农场里玩了一整天,喂了羊驼和绵羊,骑了矮脚马,又面对着一片湖光山色,自己动手,做出了一顿美味的烧烤。
至于苏查拉夜市,完全不在他们今日旅行的计划范围之内。
当他们结束一天的旅行,返回旅馆,将车钥匙奉还给老板女儿后,刚一上楼,就意外地看到邵明哲和曹树光正在旅馆走廊里,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这天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晴天,最高温度在32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