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师父也快要衰弱而死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惹到了什么高人。
南舟看向他:“你……”
淡漠的眼风扫得司仪一个激灵。
他双股颤颤一阵、在地上留下一片便溺的痕迹后,才后知后觉地狂叫一声,仓皇地手脚并用爬出帐篷,消失在了暮色中。
眼前的情节,对普通观众来说,虽然看不大懂,但看上去很精彩的样子。
在他们的视角里,先是降头师逞凶,然后遭到更强悍者的反杀。
峰回路转,跌宕起伏,节奏合理。
大家都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事先安排好的降头师斗法,掌声愈发雷动。
李银航回首四顾。
她发现,这间帐篷并没有其他工作人员,只在门口支着一个临时的、摆了十几本书的小木桌。
……想必卖书的钱也是由逃跑的司仪收的。
观察出这一点后,李银航勇气陡增。
她脸皮向来很厚。
她果断拿出当年大学时去天桥练摊,以及在游戏开始时毛遂自荐抱南舟大腿的气势,噌地一下站起来,单手合在胸前,深鞠一躬:“各位观众,对今天的表演还满意吗?”
曹树光、马小裴:“……”
马小裴:“……她干什么呢?”
曹树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在场的基本都是同胞,听到李银航字正腔圆的中文,原本兴奋的情绪又更上了一个层次。
有人带头喝彩:“好!”
南舟:“??”
他诧异地望向江舫,对李银航的行为表示不解。
江舫笑盈盈地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南舟看李银航表演。
李银航奓着胆子,厚着脸皮,用客服的经典款甜美声线道:“大家开心,那我们今天共同度过的这个晚上就是有价值的。”
“如果各位对古老的泰国降头术对感兴趣的话——”
“请跟我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