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来。
李银航默默舔着冰激凌,觉得全世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为他们的财政状况犯愁。
她不想让江舫去跳艳舞。
进入小巷不久,南舟再次止步。
他被一个套圈小摊吸引了目光。
摊位上整齐陈列着一排排泰式风味浓厚的小饰品。
佛牌、陶瓷杯、镀金的佛像、银质钥匙扣、纯锡雕花的小酒壶、黄梨木雕的大象摆件,还有一些小象造型的棉花娃娃。
大奖则被众星拱月地摆在正当中,是一台最新款的手机,起码值个四·五千块人民币。
这套圈游戏的形式搞得相当隆重,一旁的硬质壳板上用中英日泰韩足足五国语言歪歪扭扭地标注着:
100泰铢,20个圈。
老板新支上摊,还没开张,正优哉游哉地东张西望,恰好和南舟充满探知欲的眼神对视上了。
他眼神一亮,把刚刚拿到手里的蒲扇放下,热情招徕道:“玩?套中哪个就归你啰。”
李银航一看这骗人的玩意儿,差点翻白眼。
尽管世界科技已经进步,但还有一些东西是一成不变、常骗常新的。
她八岁去游乐场玩的时候,花了整整两个小时蹲点旁观套圈游戏。
根据精密的概率计算,年幼的李银航就判断出套圈游戏是一种肉包子打狗的行为。
刚才南舟看冰激凌摊的那一眼,看掉了100泰铢。
她本来想及时劝阻南舟。
然而,让她绝望的是,江舫似乎根本没意识到他们在上大当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他问南舟:“玩?”
南舟:“嗯。”
老板还在旁边操着一口泰式中文煽风点火:“小哥,陪男朋友玩吧。”
江舫笑笑,从善如流道:“好啊,先来20个。”
李银航脑子嗡的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