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江舫仰望着他的眼睛,用沾着海水的指节顶开了他的领带扣:“接吻要专心。”
江舫混迹在地下风月场的时间,长得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尽管他自己不涉风月,但他太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眼神要怎么样才能欲语还休,衣裳打湿后的锁骨要怎样清晰可见,背肌和肩膀要拗成怎样的角度,从特定的角度看去,才足够诱人。
南舟不懂风月,却知道什么是美。
这就足够了。
南舟果然上了钩,轻轻询问:“我要……怎么做?”
江舫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淡淡的浅笑:“头低下来。”
南舟照做。
江舫借着海水浮力,将自己大半身体探出海面,一手压住他的后脑,一手勾住他松垮开来的领结,用上唇唇珠碰了碰南舟的喉结。
南舟躲也不躲,只困惑地任他摆弄。
江舫一点即离,被他碰触过的那片皮肤却奇异地灼烫起来,像是有小小的活物贴着咽喉爬动,一直酥酥麻麻地爬到了心底去。
江舫含着笑,食指贴着他被尾指释放开的纽扣下的皮肤缓缓下滑,扣住南舟指尖,张口咬住了南舟的衬衫衣领。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越过南舟肩膀,静静地各望了一眼李银航和脸颊已经可以冒蒸汽儿的小人鱼。
他用目光无声地要求清场。
小人鱼乖乖用手挡住了眼睛。
李银航则默默用手挪动着自己,自觉主动地把自己调转了一百八十度,仰头看天,心潮澎湃。
在江舫望着二人时,南舟的呼吸声渐渐急促。
南舟第一次被人教着这样做,和以往的无师自通感全然不同。
他觉得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
心是烫的,脸也是热的,身体里透出的热意,将筋骨都催得紧绷起来。
他无所适从地僵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