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系的。
可南舟在学会后,并没有立时起身。
南舟侧过身去,望向江舫的侧脸,用笃定的语调道:“其实你也不想我和别人交朋友,是不是?。”
江舫的指尖一顿,并不作正面回应:“……‘也’?”
“唔。”南舟坦诚道,“我也不想。”
江舫:“可我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啊。”
这话一出口,他不由得偏了头,恼恨自己这语气控制得实在不好。
“我在尝试。可我知道,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朋友。”他听到南舟说,“我是在和你赌气的。”
江舫心口浸满柠檬味道的心脏一下冲兑进了满满的蜂蜜水。
南舟说:“他们都很好,但都不是你。”
江舫的一颗心被浸润得酥麻温柔,不由致歉:“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应该不和你商量,就擅自推你出去。
“唔……我猜是因为那天我说我对你有生·殖冲动,你不喜欢。”南舟有理有据地推测道,“我以后不说了。但我可以偷偷有吗。”
江舫将头久久低着,没有回应,只将南舟的鞋带系好,又解散。
长达数十秒的沉默和重复动作后,他对南舟说:“我也锻炼的。”
南舟:“?我知道。”
江舫:“我饮食控制得很好。”
南舟:“……?嗯。”
江舫抬起头:“我也有——”
然而,在接触到南舟纯明如纸的视线后,他心脏微微一挛缩,收回了即将失去控制、溢出心房的幼稚情感:“算了。没什么。”
他问南舟:“学会了吗?系鞋带。”
南舟扶住他的膝盖,垂下头:“……你可以再系一遍。”
……
江舫在认真思考,究竟是从哪一个时刻起,他开始在意南舟,对他吃醋的。
经过十五分钟的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