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了,气场也不大对劲。
察觉到气氛诡异,耳钉男颤巍巍地试图拒绝:“我们几个都抽烟的啊。还准备打牌——”
南舟已经在往里走了:“没关系。”
那边,门关上许久,江舫仍然站在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觉出自己扶在门边的手指酸痛难忍。
他将手收回,自虐似的活动伸展两下,才徐徐对着空气道了声“晚安”。
当夜,江舫成功失眠。
他们一起睡了近三个月。
这是江舫第一次觉得双人床大到找不到边际。
一开始,大家都怯南舟怯得不行。
但真壮着胆子和他交流过后,队员们渐渐发现,南舟的性格并不坏。
甚至可以说单纯得像是一张任君点染的白纸。
他们和南舟的关系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他们打牌也会带着南舟,会和南舟勾肩搭背地吹水,而南舟则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大家说什么,他都听着。
但大概是精力被分散了,他不再理会江舫了。
晚上,他会和耳钉男他们打牌,吃饭的时候,也更愿意和大家热热闹闹地凑在一起。
江舫觉得这很好。
只是他从有意和南舟拉开距离的那天开始,就基本没什么胃口了。
即使他吃了两片仓库里提供的消食片也于事无补。
不知道药片是不是过期了。
七日后,他们还是没有进入新的副本。
这次休息期着实不短,大家在生死之间长期紧绷的精神得到了格外的放松。
队员们去街上商店购买物品时,宋海凝突发奇想,发动队伍里的其他两个姑娘和几个爱起哄的男人,打算给南舟多买几件衣服。
他们去了一家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