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自己真诚的歉意,江舫决定自己可以和他一起痛。
江舫一手温柔地抱住南舟的头,有节奏地发力揉捏,帮助他放松,另一手从仓库里取出电击器,缓缓抵向他的腰际——
忽然间,南舟的指尖抚上了他的后颈,轻轻横抹了一记。
苏痒的触感,叫江舫身体猛然一紧。
……他以为这意味着某种警告。
江舫以相当镇定的口吻询问:“在做什么?”
南舟的嗓音还是冷冷清清的:“我在给你上色。”
南舟:“你不要动。”
南舟:“我好不容易选中一个颜色,只要一动,颜色就会跑掉的。”
江舫的心忽然放下来了。
他不免嘲笑自己的神经过敏。
戒心松弛下来,江舫的声音也紧跟着自然了些:“为什么想要给我上色?”
“因为……”
南舟稍稍停顿片刻,试图寻找一句合适的话来描述:“……你是一个没有颜色的人。”
这本来是一句没什么逻辑的醉言醉语。
但江舫的心却被莫名地轻戳了一记。
南舟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等我给你加上颜色,你就不是了。”
说着,他单手推上江舫的胸口,说:“算了,这样上色不方便。”
说罢,他就要起身。
然而,江舫方才一时出神,还没来得及回收还搁在自己大腿上、隔在二人之间的电击器。
意识到情况不对,江舫果断出手,一手施力,重新将南舟的脑袋压回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南舟还湿润着的温热嘴唇擦过了他的颈部皮肤,激得他猛一战栗。
他掩饰道:“这样给我上色,就很好。”
南舟像是处在清醒和迷糊边缘的家猫,非常听话地遵照着他掌心的指示:“嗯。”
江舫微微侧过视线,看到了南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