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学的爱好者,并不打断他,而是由得他一点点讲下去。
南舟很喜欢别人这样安静听他说话的样子。
这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孤独的。
大概是因为对琴师说话过多的原因,南舟觉得自己嘴唇和咽喉的干渴症状愈发严重。
他开始期待起那杯未到的苹果酒来。
……
在江舫的梦境里,他也在认真聆听南舟的话。
或者说,他在一边品酒,一边看着南舟开开合合的唇。
大概是灯光的原因,在和他白得生光的皮肤的强烈对比之下,南舟的嘴唇未免过于红了,让人疑心他是不是偷偷涂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居然想伸手抚摸南舟的唇畔时,江舫心尖一颤。
一股掺杂着不可置信的可笑感浮上了他的心头。
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不喝酒了。
“僵尸”的酒劲上来得也太快了点。
……人和npc?
别开玩笑了。
一个最终要么离开,要么死在这里。
另一个,则注定永久留在这里。
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要谈开始?
江舫的理智明确告诉他,只是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就已经足够愚蠢了。
更何况,母亲疯狂执迷的形影,时隔多年,仍会出现在江舫梦里,历历在目。
他是疯了才会再去尝试那癌痛一样要命的“爱”。
于是,江舫适时打断了南舟,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进来的时候在看那个dj。为什么?”
南舟:“我在看他的手。”……上面的刺青。
江舫依言回头,看向了dj有力挥舞的劲瘦小臂。
江舫很快辨识出了品种:“是蓝闪蝶。”
他问南舟:“你也想要吗?”
……
与此同时,南舟微微抿住了唇。
他只是觉得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