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
“我的朋友赢了棋,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锡兵的眼睛看定了他们,嗓音也变得低沉。
“但是,我们需要约定几条禁忌。”
“禁忌一,不可破坏书柜。”
“禁忌二,不可打扰。我的朋友需要专心下棋,讨厌打扰。”
“禁忌三,不要被其他的锡兵看到。我带你们帮助我的朋友,是作弊行为。每隔三十分钟,它们会五人一组,在馆内巡逻一次。如果被它们看到,你们会被当做贼;如果被它们抓到,你们会被做成锡兵。”
“友情提示,再过十分钟左右,它们就会来了。”
“每触犯了一条禁忌……”
“你们手里的书,就会吃掉一部分你们的故事。”
仗义的锡兵对他们举起了长矛。
“帮助我的朋友获胜。”
“或者,留下来,成为我们的故事之一吧。”
李银航掉头看向背后迷宫一样的书山书海,头嗡的一下大了好几圈。
“吃掉故事”?
“成为故事”?
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是记忆被书吃掉?
然后……变成和眼前的这具没有感情的下棋机器一样的生物?
还没等她理清楚头绪,就听南舟认真地指着那几枚死棋,跟锡兵征询意见:“掰下来行吗。这个不难掰。”
锡兵:“……”
南舟主动道:“我掰给你看。”
锡兵袖珍的长矛一竖,阻止了南舟的动作,显然是游戏规则的坚定维护者。
在这之后,它踮着脚,继续观望他干尸朋友的棋局了。
莫名其妙地被塞了个古怪任务的李银航一头雾水,小声嘟囔:“可这和‘脑侵’又有什么关系?”
刚才搞事未果的南舟却以极其平淡地表情语出惊人了:“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大脑额叶里的额上回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