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肉吃。”
“听说鱼的脸颊肉最嫩了。”
他呆滞地看向南舟和江舫,面无表情地嘀咕道:
“肉,好香啊。”
江舫深呼吸,用冰冷的空气压制涌到喉咙口的一阵寒意。
南舟问“小郑”:“这双腿……”
“是彭姐的腿。”“小郑”颇心平气和地说,“彭姐的那一半,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一半,就留在这里了,一直陪着我。”
平铺直叙、不加修饰的讲述,却带给了人异常可怖的心灵震撼。
南舟却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变化,径直问他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小郑”一愣。
他身体里残存的人类情感,让他不能理解南舟的不恐惧。
他扯着烂糟糟的声带,说:“郑星河。”
南舟:“好。郑星河。你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
郑星河:“我在这里被吃掉。我没办法离开这里。”
南舟说:“可彭姐的腿带着你的眼睛和手离开过。”
郑星河:“只能有一部分。我的身体,彼此之间不能分开太久。”
郑星河的情况,类似于地缚灵。
在营地里,他还能自由活动。
但离开营地之后,他的身体之间必须维持必要的连接。
离开营地,他被拆分的身体太容易失活。
即使如此,即使他小心了再小心,他身体的一部分,也在逐渐胶化、液化、橡皮泥化。
就像他的耳朵。
就像他满脸乱窜的肌肉。
郑星河笑了,笑得肌肉又开始乱跑:“早晚有一天,我会变成烂泥。”
“到时候,他们就不用害怕了。”
懂了。
尽管不知道那支登山客究竟是怎么化作怪物的,但可以知晓的是,他们无法面对他们的罪恶。
所以,他们守在4000米的海拔边缘,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