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似的,不轻不重地啃几下。
不过有它陪着,李银航也不算是很害怕了。
她把全副精力都投入了进去,连手工任务都是南舟替她做的。
毕竟现在凭她那点蹩脚的手工技巧,已经无法精细地处理好那一根根头发粗细的火柴了。
她甚至帮健身教练做完了打游戏的任务。
见李银航一心沉迷电脑,瘦猴自觉自己的专业遭到了挑战,颇不服气地来看过她好几次,强调自己什么东西都找过了,劝李银航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李银航脾气特好,软硬不吃:“好,你说得有道理。我再看看。”
……一副标准的客服口吻。
直到天色全黑,快到沈洁洗澡的时间了,李银航才微舒了一口气。
她拿着笔记本,把所有记录下的内容默读一遍,揣着南极星匆匆踏出次卧。
今天险些遭到毒手的是虞退思。
虞退思中午梦到了悠远的唱诗声。
很美,很悠远。
他刚刚进入梦境,就有雾气化成的一双双苍白且有流动性的手臂,指引着他往前走、再往前走。
梦里的虞退思腿还有知觉。
他进入了一处偌大的、类似教堂形制的大厅。
在大厅正前方的唱诗台上,他看到了一张张孩童的面孔。
宛如白板,没有五官。
本该长有嘴巴的地方空空荡荡,只有皮下轻微的蠕动。
……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发出声音的。
此时,背对着他的、身着神父宽松黑袍的指挥回过头来。
据虞退思描述,那是他过世的爱人。
那时,他感觉思维像是被吸入了漩涡,一个声音反复告诫他,沉沦吧,沉沦吧。
亏得他精神强韧,一边拧着自己的大腿逼自己清醒,一边注视着那虚假而温暖的笑颜,一步步倒退着,走出了大厅。
身体踏出大厅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