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但江舫从里面听出了一点委屈。
在江舫反复试着捺下自己的嘴角时,南舟反省道:“还有,可能是因为我撕了壁纸的原因,沈洁才会碰上浴室里的事情。我想,今晚也许会发生一些事情。”
“所以?”在游动的小夜灯的微光中,江舫看向南舟,“你搬进来,是想保护我?”
“是的。”南舟想也不想,“保护队友,会有积分的。”
这是南舟在大巴上积累的宝贵游戏经验。
保护了同立场队友的话,一个人可是值100积分的。
江舫:“……”
南舟:“你怎么不说话了。”
哭笑不得之余,江舫朝床下一伸手:“你的100积分想对你说晚安。”
南舟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手,轻轻往他掌心上搭了一下:“晚……”
江舫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不是强硬的那种控制感和侵略感,而是拢着,捧着,动作很轻,但很坚决。
他也没有牵很久,触碰了片刻,便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江舫笑道:“今天有点用脑过度,回回血。”
南舟不大理解为什么握自己的手能回血,但他还是低低“唔”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翻了个身后,南舟想,江舫的手心真的很软,和自己想的一样。
想着想着,南舟便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
南舟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做过梦了。
梦境里的他,在一处小镇的中心街上骑着自行车。
身边是穿梭往来的人流,还有熟悉的孩子冲他挥手,喊他“南老师”。
他点头向孩子示意,脚下不停,一直往前骑去,一直骑到人烟的尽处、道路的尽头,才猛然刹下车来。
天边的夕阳是千篇一律的烙铁红,淡黑的群山蛰伏延绵到天边,道旁枯树枝宛如细长的鬼手,直直抓向天空。
他坐在自行车